曾宝珠本来就有些婴儿肥，有时候看着还奶呼呼的，他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曾宝珠的脸颊。

曾宝珠被捏醒了，人还有点懵。

“你捏了我？”她揉了揉脸颊，有点点痛。

沈灿有些心虚，手指无意识动了下：“没有。你是做梦梦见被人捏了吧？”

“哦。”曾宝珠掩面打了个哈欠，“已经到了？”

“叫你都叫不醒。昨天晚上做贼去了？”

“你才做贼去了，我昨天写论文。当学生也是很苦逼的好吧。”

沈灿先下车替曾宝珠打开车门，仍然习惯性怼她：“等你出了社会，你就会发现还是当学生的时候最好了。无忧无虑，连同学间的一些小矛盾好像都变得可爱起来。”

“就算如此，人也是要长大的呀，我总不能一直当学生吧。人生就是只能往前，永远无法再走回头路。”

沈灿心念一动，没想到曾宝珠会说出这么一番有些哲理的话。

他轻轻笑了一下，揉了揉曾宝珠的头：“我们宝四真的长大了。”

原来总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小跟屁虫爱哭包，还真的像个大姑娘了。

曾宝珠的头发又细又软，刚刚睡觉有些凌乱，被沈灿一揉就更乱了。

她不高兴了，瞪他：“你干嘛又揉我的头，我又不是小妹妹了。”

说完，她跳起来把沈灿的头发揉乱了，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：“好了，扯平了。”

落地的时候曾宝珠没站稳，一个往前倾，沈灿下意识伸手扶住她，曾宝珠撞进他的怀抱。

正好陆漫漫和顾钰珩也下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