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佑安看向半夏,嘴角尽显嘲弄。
半夏的心似有东西绞在一起,呼吸都有点不畅了。
“五岁的孩童,便有这般坚韧心性,你母亲是欣慰的。”
“是有点怨恨母亲,为什么要丢下我,自己不想着不保护我,反托付给旁人。”
陈佑安轻轻叹息,眼眶热辣,不想半夏看到,仰起头拼命憋回去。
半夏知陈佑安酸楚,便不看他。
“后来长大渐渐明白,这是皇后的阴谋,母亲是为保护我,做了交易。”
“父皇那么喜爱母妃,母妃吞金而亡,仵作一眼便知。”
“可父皇只是厚葬母妃,对外宣称得急症暴毙。”
“在这个皇宫还有父皇不知道的秘密吗?只能说父皇默许皇后做事。”
陈佑安的拳头落在床框上,半夏眼瞧着手背渗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