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脸色苍白、气息微弱的时安,楚辞心中满是担忧:“我家夫郎刚才差点晕倒,还直说胸口闷得难受,请您快给他看看吧!”
女郎中点点头,应了一声“好”,然后伸出右手轻轻搭在了时安的脉搏上。
她微微闭上眼睛,仔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。
片刻之后,女郎中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这……”
楚辞见状,心头顿时一紧,急忙问道:“怎么了?严重么?”
女郎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,面露难色地说道:“不瞒女郎,最近这段时间,京城里已经有好几名男子出现了跟您家夫郎一样的病症。可是到目前为止,我们一直都没能找到可以根治这种病的药方,只能通过施针来暂时缓解病人的痛苦。”
“什么?”
楚辞有些惊讶,脑海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八卦图埋尸案来。
她眉头紧蹙,赶紧追问道:“人数大概有多少?”
对面的人稍作思考后回答道:“差不多七八位吧。”
楚辞心中一沉,刚想要继续追问更多细节,却发现时安的状况愈发糟糕起来。
他额头冷汗涔涔,嘴唇毫无血色,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,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。
见此,楚辞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时安身上,焦急地说道:“先帮我家夫郎施针吧。”
女郎中应了一声,随即迅速从药箱里取出银针,手法娴熟地为时安施起针来。
不一会儿工夫,时安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,原本紧绷的面容也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见人好转,楚辞舒了口气,暗自庆幸之余,一股深深的自责之情又涌上心头。
她不禁暗暗埋怨自己,竟然直到时安病成这副模样,才带他前来寻医问诊,实在是太不应该了。
当晚归家,她彻夜未眠的守在时安身边,奋笔疾书写下一封信件,并派人快马加鞭送往军营向长官告假。
与此同时,他也不忘给张萍送去关于时安病情的最新消息,给她提供线索。
楚辞请假的第三日,正午时分,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,照在了正在厨房忙碌的楚辞身上。
经过一番精心熬煮,一锅热气腾腾、香气四溢的米粥终于出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