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何饱饱看着两人互诉衷肠,觉得时机差不多了,于是开口问道:“这人怎么办?”
时安转头看向楚辞,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,向她告状道:“妻主,他刚才说要杀了我,而且他好像认识赵情,也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。”
听到赵情这个名字,楚辞眼神一厉,浑身散发着冷气:“既然他与那个通缉犯有关联,那我亲自送他去官府。”
何饱饱看见艳秋腹部有伤,一时间有些纠结,“这……要不要给他治疗一下,别半路上人死了。”
楚辞冷笑一声,眼中戾气不减:“不用,自作自受。”
说完,她从屋里找了张布将艳秋里三层外三层包起来,然后拽着离开了。
何饱饱见此也告辞回去,毕竟医馆还有许多事要忙。
不过何饱饱不知道的是,楚辞去的方向根本不是官府,而是乱葬岗。
到了乱葬岗后,楚辞看着躺在地上的艳秋,面无表情地蹲下身,隔着布伸手抓住艳秋的脖子,猛地一拧。
咔嚓——
清脆的骨裂声响起,艳秋的脑袋无力地垂下,彻底失去生机。
楚辞站起身来,拍了拍手,将尸体随意丢弃在一旁,转身离开。
回到家,楚辞将今天这一身衣服给烧了,洗了好几遍澡才出来。
时安也没闲着,将沾有艳秋血的土全都铲走了,务必保证家里干干净净的。
处理完这些,楚辞告诉了时安一个好消息。
“夫子放我一天假,我今日不用再去了。”
“真的?”时安脸上露出一丝惊喜。
楚辞将人拉到身边,亲亲他嘴角,“今天一天我都陪你,你想做什么?”
时安想了想,有些羞涩,“我想你多抱抱我,多亲亲我。”
楚辞笑了,“这么简单么?”
时安点点头,扑倒她怀里,“你最近忙,好久没跟我亲近了。”
最近楚辞上午学习,下午练刀,晚上还要温书。
期间还得时不时的关注衙门的告示,挑选合适的通缉犯来杀。
起早贪黑,两人说话都少了。
时安觉得自己有点受到冷落了。
其实也是他变得娇气了,一天不跟楚辞亲近心里就发酸,总想让楚辞多疼爱他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