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尽管如此,他那充满仇恨和怨毒的目光却依然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时安,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。
“去死!去死!都是因为你,我才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!”他咬牙切齿地咆哮着,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。
“去死啊!你为什么还不死?!”
“楚辞本来就该属于我!”他疯狂地吼道:“你如今所拥有的一切,本应都是我的!”
“楚辞本应成为我的妻主!”
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陷入癫狂的男人,时安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厌恶与鄙夷。
他冷冷地说道:“就凭你这样的人,也敢妄图染指我妻主?简直就是痴人说梦!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提及我的妻主?”
时安的语气愈发冰冷,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。
然而,艳秋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仍然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:“怎么不配?若不是你横插一脚,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,赵情为什么没杀掉你?上天不公!不公啊!”
“去死!去死……”
没喊多久,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,最终彻底消失。
毕竟袖箭上涂了时安自制的迷药。
时安静静地看着地上的艳秋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极致的冷漠。
楚辞杀赵情对外宣称的是在山上动的手。
艳秋是怎么知道赵情是冲着他来的?
不对,赵情绝对和艳秋有所勾结!
之前那件事他至今不敢回想,若不是楚辞没有及时赶到,他就会被赵情折磨得生不如死,而楚辞也因为救他被赵情捅了一刀,血流满地。
想到这些,时安眼中露出恨意,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碎尸万段。
但是他忍住了,转身先去了西街找了何饱饱。
何饱饱看到人倒在院子里,皱了皱眉,“这就是那个想要害你之人?”
时安点点头,用帕子捂住口鼻,“嗯,请你快帮忙看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,会不会传染给别人?”
何饱饱仔细的看了看,有了结论,“这是一种常见于青楼的花病,他如今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,可以说是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