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见状纷纷下跪行礼。
司徒荣恒的脸色十分凝重,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,他快步走到床边,看着床上虚弱的易寒大师和忙碌的司柠,焦急地问道:“司柠,我师父这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?早上不还好好的。”
司柠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,一边头也不抬地回道:“殿下,我如今也还未完全探明病因,不过大师这症状来势汹汹,我先以针灸之法稳住他的病情,待这一轮针灸过后,再细细查看一番,方能知晓究竟是何缘由。”
司徒荣恒听了,眉头皱得更深了,来回踱步,那衣摆随着他的步伐晃动着,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烦躁不安。
过了一会儿,司柠终于完成了针灸,她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,这才抬起头看向司徒荣恒,说道:“殿下,我需查看一下大师今日都用过些什么吃食,接触过什么物件,说不定病因就藏在这些寻常之处。”
司徒荣恒立刻吩咐下人去将负责照顾易寒大师起居的人都唤来,不多时,几个丫鬟和小厮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,跪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。
他沉声问道:“说,今日大师都吃了些什么,可有什么异常之处?”
一个丫鬟颤抖着声音回道:“回殿下,今日大师用的都是平日里常吃的膳食,并无什么特别的呀,就是早起后,大师喝了一盏新到的茶,那茶也是从常去的铺子买的,以往喝着都无碍的。”
司柠听了,心中一动,赶忙问道:“那茶现在何处?可还有剩余?”
小厮忙答道:“还有些剩下的,就在茶房里呢,姑娘若是要瞧,小的这就去取来。”说着便一溜烟跑去取茶了。
待小厮取来那剩余的茶,司柠拿过来,先是闻了闻,眉头微微一皱,又倒出些许在茶盏里,仔细观察着色泽,而后蘸了一点茶水,放在鼻尖嗅了嗅,瞬间,她脸色一变,惊呼道:“不好,这茶里被人下了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