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人心头一惊,但脸上仍是不屑冷笑道:“怎么,小的暴露了,大的出来弥补吗?”
凌阳没有理会他的讽刺,慢悠悠道:“逼着女人打过四次胎了吧?”
“你……”中年人脸色微变,“你调查我?”
凌阳倨傲道:“你有什么值得我调查的?真是个蠢货,女人一旦妊娠,就是一条生命,你强行打掉胎儿,简直就是谋杀。最近是不是总是头痛呀?”
“你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中年人脸色再一次变了。
凌阳并不理会他,又道:“不但头痛,胸口也会时常有针刺般的疼痛吧?”
这时候,中年人脸色已能称为恐惧来形容了,但仍是强硬道:“哼,我明白了,肯定是你们调查我,你们是一伙的?好个团伙作案。”
明烨大怒:“放肆,敢用这般语气对我师祖说话,信不信我师祖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你?”
“明烨,闭嘴。”凌阳说。
“师祖,他太无理了。”明烨怒目圆瞪。
“叫你闭嘴,哪来那么多废话。”凌阳瞪他。
“是,师祖。”明烨不敢造次,赶紧退到凌阳身后。
凌阳又对中年人道:“你日月角晦暗,代表父母双亡。子女宫有痣,痣黑还呈灰色,代表子女不成器,让你操劳忧心。泪堂代表女儿,此处有痣,青且呈灰色,代表女儿有病难。你女儿是否已生病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“奸门呈艳色,证明有桃花,还是烂桃花。而此处已呈腥红之色,*,逼女人多次打胎,多行不义必自毙,怕是今晚的血光之灾要应验到桃花劫里,非死即残。”
凌阳施施然对那算命的老头儿说:“这种人,死了就死了,你还提醒他干嘛?多此一举,好心没好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