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就有人笑了出来,“哎,凌阳,今儿你可是以韵瑶妹子的男朋友的身份来给老爷子拜寿。我瞧瞧你给老爷子送了什么礼物。”
张铁生拆了四四方方的锦绒盒,里头躺着枚手串,他拿起一瞧,是乌木制的手串,一共有九颗,做工倒是精细,但撑死也在几百元的价钱。都江堰市的风景区这样的手串随手一抓一大把。
他上一世可是连皇帝都见过呢,就是天上的神仙,地府的鬼神也见过不少,可也从未怯过场,更不用说,眼前这个老人,尽管在政坛上活跃了有些年,到底已退了下来,那身威严之气早已消淡,就算此刻故作威严,怕是连自己父亲的一半都不及。所以他完全是不惧怕的。
凌阳则在心里轻轻一笑,这老头儿想以政治家的气势压自己,怕是打错算盘了。
张铁生收回了身上的气势,又开始当场拆起礼物来。
管是人家是装出来的,还是真的不惧怕老爷子,光这份镇定功夫,就让人佩服了。
周围围着的张家人则神色复杂地打量凌阳,老爷子那双锐目,有时候连他们都要怵上几分,这小子倒是比他们有出息多了。
张铁生盯了他一会儿,发现这招似乎不管用,这才笑呵呵地道:“好好好,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。呵呵……”
连脸上恭敬又从容的笑容也没少过半分。
“是。”凌阳纹丝不动,任由张铁生打量自己。
“你就是凌阳?”张铁生一双锐利如箭的眸子上下打量凌阳,似乎要把他灵魂瞪穿。
凌阳微笑道:“老爷子好!很荣幸能够参加您老人家的寿宴。这是我给您老准备的礼物,区区薄礼,不成敬意,还请笑纳。”然后呈上一个小小的红色方型盒子。
张韵瑶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爷爷,叫道:“爷爷,这是我给您提起过的凌阳,是我男朋友,我们在蓉城认识的。”
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了凌阳一眼,光从外表来看,确实是出类拔萃,就是公认最俊逸的杨宇翔怕也要逊色一筹。
张健为赶紧双手接过,“多谢凌叔。”
“哈哈,好,就此一次,下为例呀。健为,还不收下你凌叔的礼物。”
“只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,知道老首长您的性子,贵重的我也不敢给呀是不?只这一次,只这一次。”
“老兄弟呀,你可真是见外啦。咱们哥俩多年没好生聚在一起了,你还来埋汰我是不?今儿你能来已是给我面子了,哪还能带礼物呢?”张铁生埋怨着说。
凌方赶紧说:“对不住张老弟,是我的错,不用你说,一会儿肯定自罚三杯。”然后从凌明月手上拿过准备好的礼物,双手递过去:“老弟,祝你福如东海,寿比南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