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江逐月竟然动手毁容,这传出去,且不说她的颜面,就是江家姑娘的名声还要是不要呢?
江逐月也很是不满,她抿唇恼道,“是她们自己说要以身替我的,既然是我的贴身丫鬟,那就更该与我感同身受!我毁了容,她们在这说风凉话,她们怎么敢的?!”
江明衡闭了闭眼,挤出一句,“所以,你就要挨个毁容的?”
当奴才的表两句忠心的,身为主子听着舒心就罢了,哪里有这样上纲上线,非要把人给毁容了才高兴的。
更何况,她们是奴才,若是真的毁了容,今后不管是赎身还是再如何,都没有好去处了。
这不是断了她们求生的路子吗?
江逐月这想法恁恶毒了些!
江逐月满不在乎,“既然说得出,我就做一做又如何?这不是全了她们的一片拳拳之心吗?我哪里做错了吗?还是说,在你眼里我就活该了吗?”
她心里也是烦躁得很,江家给她请的大夫都是一些没用的,虽然给她用了上好的药膏,但是伤口太深了,以后能不能不留疤都是两说了。
她本来是来安京治脸伤的,现在倒是好,旧伤未治,新伤又添了。
而江二夫人说得好好的,要给她递拜帖寻太医,结果到了现在,还没看到一个人影。
可见都是骗她的!
江明衡闻言,真真是气得胸脯剧烈起伏,胸口梗着一块石头,吞吐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