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洵知道,楚成晔大抵是醉了。
若她早知道楚成晔会喝这么多酒,喝到甚至喝到会醉的程度,季舒洵是不会同他一起来的。
楚成晔酒量好,他很少会醉,今日喝的是烈酒,他和掌柜的说要最烈的酒。
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存了想要喝醉的心。
季舒洵喝的时候,楚成晔还百般阻拦,毕竟这酒不比什么果酒,生怕季舒洵喝得不省人事。
去岁听闻有哪家的纨绔少爷喝醉喝死了人,那人素来是个身体虚的,楚成晔听到后没当一回事,但一见季舒洵喝酒,就想起了这事。
季舒洵的身体底子大不如那纨绔少爷,楚成晔可不得加倍小心。
无人劝他酒,但看季舒洵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,楚成晔口干舌燥,不由多喝了些,后面更是想大醉一场。
楚成晔靠在季舒洵的肩头,被季舒洵踹了好几脚,一脸委屈的望着季舒洵,嘴里念叨着“疼”,但完全没有半分远离的举动。
他说:“我知道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