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洵的手自然垂落,宽大袖袍中莹白的手指轻敲几下。
“殿下,你可是知道什么?”
齐明灏脱口而出: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是说,我并不知晓那些旁的事,只是觉得你体弱,幽州离京中千里之远,一路颠簸辛劳,你定是会生病的,况且,今年你接连遇到几次刺杀,我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“阿洵,你该明白我的心意的。”
后一句话,齐明灏声音说得极轻,特意往季舒洵身边靠近了些。
呢喃轻语仿佛贴在耳边传来的声音。
也只有季舒洵能听到。
她的袖袍与太子的袖袍被风吹得
季舒洵敛起广袖,同太子拉开了距离,静静开口:“殿下,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,臣并无此意。”
“现在不会有,以后也断不会有。”
......
那日在太子面前说完那句话,季舒洵后面几日都没有再见到他了。
太子如今忙得站不住脚,也没有时间来特意寻她。
不过到底是实在抽不出时间,还是怕来见她,就只有太子自己分得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