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是小师弟求我的。”

说完这句话，楼千月自己先没了底气，将头低了下去。

冷烟缈也沉默不语。

师姐一向有主见，若不是她自己愿意，没人能改变她的想法。

楼千月抬起头，看向冷烟缈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慌乱。

她想开口解释，她并不想在师妹心中留下如此不堪的形象，可抬头看向冷烟缈时，万千言语却又都咽了下去。

冷烟缈就那么站在那里，负手而立，可却像是天边的皎皎月，清冷不染一丝尘埃，光是看着，便会让人心生黯然，更别说拿这样的事情将人拉下神坛了。

她叹了口气，颓然的坐在椅子上，声音低哑，几近于无：“我的错。”

她承认和师弟的事情是意外。

她当时心情失落，却在师弟的悉心照顾下生出了自暴自弃的心思，甚至，她还恶劣的想要拉着师弟一丝堕落。

可在认识到师弟真的认真投入以后，她又退缩了，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出，自己灰溜溜的逃了回来。

冷烟缈本来心中有些情绪，可在看到楼千月的模样后瞬间消散。

算了，师姐不过是犯了世间男人都会犯的错，无伤大雅。

自己曾经的记忆都可以在师姐的悉心照料下被覆盖，珠珠的应该也可以。

她这么想着，便忍不住脱口而出。

“无事，师姐做自己开心的事就好。”

其他的，有她兜底。

楼千月本来正心虚，这会儿更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家师妹失望的目光，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。

这让她自己都愣住了。

“啊？”

尾调上扬，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疑惑。

她怀疑自己听错了！

冷烟缈见状，便将自己刚刚的话又复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