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位戴面纱的年轻小姐?”三人中的大哥如实作答。
嗬!还挺谨慎的嘛!只不过,悦然已经心里有数了。
据他们自己说,几人是青帮一个堂口的小角色,替老大收点保护费啥的,平日也替人办脏事赚几个钱花,那位小姐是自己找上门来的。
问清楚了“那位小姐”,何时何地来给他们付尾款,悦然就给几人下了精神暗示:“你们今天没有见过我,你们要找的人,是那位戴纱巾的年轻小姐,明日见了她可要好好招呼!记住了吗?”
“记住了,我们要找的人是那位戴纱巾的小姐,明日见了她一定不会放过她。”三个人受了蛊惑一般,对面前的女子言听计从。
“滚吧!”悦然冷哼。
昨日,谢父谢母没发现门外有人偷听,五感敏锐的悦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。一发觉有人靠近,她就放开了精神力,“看”到了耳朵贴在门外偷听的谢玉娆。
今日这事,除了谢玉娆没别人了。
本来悦然就怀疑原主失踪与她脱不了干系,现在好嘛!直接铁证如山了。
这简直就是故技重施。
那原主的仇,这次就一起报了吧。
次日,谢家的车一早就来法租界接人了。
悦然吃了午饭,才拎着初来沪市的那只小皮箱上了车,半路她又下了车,说忽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办,让司机先回去跟谢母说一声,她晚点自己回去。
来到一家舞厅,悦然选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,点了一杯橘子水,却是一口没喝,只顾着用精神力观察整个舞厅的环境。
舞台上,舞女正卖力地唱着一支软绵绵的歌,大厅的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客人,不时有人进进出出。
楼上几个包厢里基本都空着,很好,看来她等的人都还没到呢。
不一会,昨日那三个黑帮混混就来了,进了二楼楼梯口的小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