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应该叫您什么?”乘务长轻声询问。
聂广义差点脱口而出:【叫个广义哥哥有多难】。
只差那么一点点,最后的一丝理智把他拉了回来。
他最讨厌别人叫他【广义哥哥】了。
除非他自己要求。
除非的除非,开口的人是宣适。
除非的除非的除非,是他心心念念的梦姑娘。
聂广义清了清嗓子,对乘务长说:“你叫我聂先生就可以了。”
表情之严肃,体态之严谨,足以让方圆一米之内的人忘了他半分钟之前说过的话。
至少聂鸵鸟自己是这么认为的。
以他这么天才的记忆力都记不住的事情,别人又怎么可能记得住呢?
梦心之坐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聂广义的表演。
今天的这一系列事件,倒是让她理解了,聂广义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。
乘务长走了,聂广义终于开始面对“真实”的自己:“姑娘不要担心,刚刚吃了姑娘给的药,很快就能睡着。”
“嗯,我不担心,聂先生你好好睡一觉。”梦心之很是温柔地来了一句。
聂广义在梦心之如水的温柔里面,愈发放肆了起来:“心之妹妹可以不要叫聂先生吗?”
“嗯,大少,好好睡一觉。”
聂广义倒是没有想到,梦心之还能用这么个称呼,不用想也知道是兄弟和兄弟的女人靠不住。
但是,不管怎么说。
叫大少总比叫聂先生要亲切不少。
聂广义安安心心地准备睡觉。
作为准备,首先要把座椅放平。
没等乘务长过来,梦心之就提醒他:“起飞之后,才能调节座位。”
“对哦,那我现在怎么办?”
“我建议大少下次能坐高铁还是选高铁。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