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川的脸色发青,快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。
小稚奴这会也看到了李牧川,一见到李牧川的刹那,小稚奴的眼泪吧嗒吧嗒的便掉了下来:“相公!你快走!”
李牧川黑着脸,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“走?他走得了么?他敢走么?”邵将军嘿嘿的笑着,“李牧川,你该解释解释这封信和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了?你跟夫人什么关系?她又是给你酒肉,又是衣服的,还让你治疗她的病?”
“呵呵,我看李牧川跟夫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,怕是想要勾搭夫人?”
“吴大人一会就回来了,看你作何解释!”
这几个将军不知道,李牧川刚刚给夫人治了病。
要是没有那么多人看着,李牧川可能真要百口莫辩了,但刚刚夫人休息的小院里人可不少,那些人虽然对李牧川心中不忿,但谁敢污蔑夫人?
李牧川想到这些,心里突然想笑,这些人要搬弄是非也不找个好点的证据和理由,用这种愚昧无知的法子自取其辱,可悲可笑。
见李牧川的脸上多了些许的玩味,几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古怪了。
如何?李牧川此时不应该紧张么?
他的脸上怎么能有这种玩味的感觉。
不过想到手上的这些证据,邵将军一众人的心境马上又平复了。
他李牧川不过是故作镇定,实际上只怕心里早已经慌得一批。
装样子么,呵呵搁这里吓唬谁呢?
邵将军身边一个长髯干瘦的将军大摇大摆走向李牧川,到得跟前,脚步一收,阴阳怪气:“啧啧,李牧川,你倒是挺能伪装。”
“我伪装什么了?”李牧川冷笑着,又瞥了瞥眼泪汩汩往下落的小稚奴,“放了小稚奴。”
长髯干瘦将军哈哈大笑:“说什么呢?李牧川,你还当你是吴大人的近身朗诗?得了吧你!咱就是说,你都已经自身难保了,还想着保护别人?”
另一个穿着铠甲,头戴短矛盔的肥胖将军同样走过来,双眼炯炯,眼光硕地盯着李牧川:“我们刚刚说的话,你应该都听到了,用不着我重复吧?”
李牧川说:“我数到三,你们放了小稚奴,从我面前散去,此事尚有余地,倘若不然,吴大人归来,就是二位加邵将军你们三人将会受到严厉的责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