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米尔今日送了一条苍蓝色的围巾过来,是他的母亲亲手织的,同他脖子上那条白色的一样。据他而言,夫人近日来气色好了许多。
“你妈妈叫什么名字,卡米尔?”
“……塞伦娜。”
“真好听啊,手艺也这么好,这料子可不便宜吧。”
我抚摸着柔软的布料,戴上围巾,仿佛能看到一位慈祥的母亲在灯光下一针一线地缝制着,如果我有母亲的话,她会不会也这般温柔美好?
也许是种在门口的藤蔓起了作用,最近我的生意可谓惨淡。罢了,我也乐的清闲,还能指点指点卡米尔的算数。
这天,我正在院子里浇水,一个穿着斗篷,戴着兜帽的人走近了过来。
“医生,您这里,卖毒药吗。”
一个女人的声音,略带沙哑。
“能告诉我理由吗?女士。您知道,我要确保我的东西不被用在伤天害理的事情上。”
眼前的女人缓缓摘下身上的衣服,她的脸上满是淤青与伤口,纱布没能遮住眼角的肿块,就连双手也缠满了绷带。
“求您,我想救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