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这么想着,褚察堃走到赵彧身边,用肩膀碰了碰他,“你刚才和任喜说什么呢?她怎么看着不高兴啊?”
赵彧长舒一口气,仿佛挺豁然的一笑,说道:“没什么,左不过是我和她之前的那些事。”
褚察堃:“说到这我就挺好奇的,你们两个之前怎么开始的?给我讲讲。”
赵彧:“二爷,你知不知道有本书叫《牡丹亭》?”
褚察堃点头,他知道,他还听过这出戏。
赵彧:“《牡丹亭》里写,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谁能说明白。”
褚察堃看着他,没说话。
其实他想说,这句话后面还有,“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。”
不过现在赵彧和任喜已经分开了,他也没必要给这俩人添堵不是。
再说了,他这么操心别人做什么,他自己的事还没着落呢。
褚察堃沮丧至极,不能修炼冥术,他真的很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