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二半斤酒喝下去,人都不行了,弯腰就吐了。
因为之前还喝了一碗鹿血呢,吃的几块生犴肝,这一吐跟喷血了一样,老吓人了。
反倒是江河,喝了半斤白酒之后,整个人热腾腾的,感觉自己还能再喝二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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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喝酒透过来了。
一大帮子人在屋子里头,也没有下酒菜,一块犴肝很快就吃完了。
外头杀犴的人,时不时地还会进屋来喝一碗,然后再出去干活。
江河现在算是知道,为啥上辈子春雨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她的三叔啥的亲人都不给她出头了。
整天光顾着喝酒了,谁有功夫管这事儿啊。
而且,外头正干活呢,一个妇女就被男人打了。
老婆被打不是挺正常的嘛。
江河眼瞅着犴肉下锅了,终于能吃两口了。
结果肉还没熟呢,江河又断片了。
等他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天已经黑了,自己正蹲在墙根底下,厥着屁股库库窜稀。
这生鹿血,生鹿犴,一般人降不住啊。
光窜稀也就罢了,自己都特么不知道蹲多长时间了,屁股都冻麻了,就连这一串都冻得没了知觉。
幸好男人阳气旺,这地方也不怕冻,捂了一会也就缓了过来。
结果刚躺炕上,又来了,起来接着窜。
这回好了,有刘二陪着他,哥俩蹲墙根底下一块窜。
好汉架不住三泡稀啊,这大半宿,哥俩窜得走路都得扶墙了,感觉整个人都通透了起来。
江河和刘二一起扶墙往屋走的时候,就听到仓房处传来嘎吱嘎吱啃骨头的声音。
月色下,几条大狗一扭头,目光幽绿地看着他们。
看着几条大青狗……
不对,这哪里是什么大青狗。
这特么是狼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