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婶子讪讪地说:“这,这,强扭的瓜不甜吧!”
“不甜也得咬一口,要是还不行,说不定哪天我喝多了,就把春雨干了,我俩生一个总行了吧!”
“啊?”
秀婶子不由得一愣,然后上下看着江河,似乎有点颇为意动的意思。
江河再大怒,我说句气话你还当真了啊。
江河说:“秀婶子,你还年轻,还没绝经,要不你再生一个,练个小号吧!”
“我,我,我跟谁生……”
秀婶子突然深深地看了江河一眼,然后啊呀了一声,转身就走。
江河都懵了。
你看我这一眼是啥意思啊,咋地呀,你还想跟我生啊!你可是我婶子啊。
不过,江河两世为人,两辈子加一块是绝对的老年人。
如果以中老年人的目光来看,略带一点病态,皮肤又很白,身形又很好,模样又端正的秀婶子,还真是……
呸呸呸,我特么现在可是二十岁的棒小伙。
真要是跟秀婶子有点啥,嗯,我是人渣,这事儿干得出来,但是,我多吃亏啊。
“我拿你当婶子,你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!”
江河觉得一阵好笑,转身又回了屋。
春雨也真是牲口啊,累成那样,冻成那样,换一般人,就算不大病一场,也得躺上三五天才能缓过劲儿来。
结果一大早上,就跑来掀江河和苗小玉的被窝子,一看苗小玉啥也没穿,眼珠子一亮,伸手就摸砸儿,然后脑袋还想往下探。
江河按着她的脸把她推了个跟头,用被子把苗小玉一捂,对她怒目而视。
春雨哼哼了两声:“都是女人,摸两下能咋地,谁没有啊!”
“滚,你那是胸肌!”
江河怒骂着,把春雨撵了出去,苗小玉赶紧收拾,生怕春雨闯进来。
收拾利索了,吃早饭的时候,小清一脸的失落,不停地哀声叹气。
江河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:“叹啥气,姐夫说带你去,就一定带你去。”
“啊,太好了,那自行车能坐得下吗?”
老陈婆子骂道:“以前没自行车的时候,不也一样去林场了,现有了个自行车,咋地,腿折啦!”
不过就是区区四个人而已,这对于春雨这个大马力的人肉发动机来说,根本就不叫个事儿。
苗小玉坐在横梁上,小清直接趴到了春雨的后背上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