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推了推春雨,“你带着狗去上风口!”
“那不一下子就被野猪发现啦!”
“发现就发现,野猪肯定沿着山根跑,我到下风口去埋伏,守在野猪的必经之路上,咱挑大个的打。”
自己家吃当然是五六十斤的黄毛子,但是要卖的,肯定是越大越好,这年头副食紧缺,有得吃就不错了。
“还不如让我去守着,我抡起了斧子,卡卡……”
“你卡个屁啊,昨儿个被野猪踩成那熊样,也不见你卡卡!”
春雨叽叽歪歪地拽着小红走了。
江河小心地跑到了山根底下,趴到了一个流水冲出来的小沟里头,撅把子打开,塞入子弹,做足了准备。
江河做好了准备,抬头寻找着春雨的身影。
远远地,就见春雨摁着小红,猫着腰拎着斧子,慢慢地向野猪群靠近着。
“啊!”
江河低呼了一声,然后咬住了自己的手闷子。
春雨这货,居然是奔着那群打得眼睛都红的公猪去的,她要干啥。
江河气得直接举枪准备响枪了,宁可把猪群惊了,也不能让春雨跳到这群公猪群里头。
别以为野猪就那么好打,野猪一根筋,特别是大泡卵子,凶起来碰到东北虎都能干上一下子。
倒不是说东北虎干不过野猪,只是不想受伤而已。
“嘿!”
春雨大吼一声,纵身跳到了一头大泡卵子的身边,镜面大斧一抡,照脖梗子就是一斧子,当场就把这头泡卵子劈了个跟头。
春雨一斧子干翻一头泡卵子,其它的泡卵子居然还在打。
别说野猪了,就算是人,为了争夺女人上了头,还不是一样不管不顾无比冲动。
江河都看傻了,小红也看傻了,你们这么干,还要我干啥呀。
春雨的大粗腿一沉,沉腰坐马,大斧再度抡起,劈在另一头泡卵子的脑袋上。
脑袋很硬,大斧嵌在里头了,这头泡卵子还没死,躺在地上嗷嗷地惨叫挣扎。
春雨踩着泡卵子的脖子,奋力地拔出大斧,再想出手的时候,猪群轰地一下就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