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飞身落在太白楼前,望着汹涌的人群。
这事的确不好处理。
大开杀戒,就算压制住了他们,那以后就别想做生意了。
解释?说不是我杀的?
孙谦的确也不是我杀的。
可特么,我自己都不信啊。
就直接点吧。
“诸位!”
声音如雷般炸在上空,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全场安静了下来。
徐天的声音继续如雷一般道:
“本世子的确有杀孙谦老贼的心,因为他不断辱骂我娘亲,一个堂堂男儿怎么能容忍?是你们的娘亲被不断辱骂,你们能忍吗?”
“不管这个人是文坛泰斗,还是老相国,本世子是不能忍的。”
“但是,孙谦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我徐天敢作敢当!整个朝廷都知道孙谦与本世子有怨,他就恰好死在我太白楼前。”
“呵呵,如果是本世子杀的,本世子也太愚蠢了。”
“本世子就不能悄悄的把他杀了?”
“我不知道是谁杀的?对方有可能跟本世子有仇,有可能跟孙谦有仇。”
“这么明显的嫁祸,手段太过拙劣。”
每一句话,都清晰的落在每个人耳朵中。
有的人开始沉思。
这北凉世子说的有些道理。
他完全没必要把孙谦杀死在太白楼前,那不是自找麻烦么?
有些人认为孙谦就是他杀的。
京城只有他北凉世子有这个胆量。
他这是在狡辩。
这时,一个白衣从太白楼里飘出。
犹如那仙子落凡尘。
女子国师,萧秋水。
“国师,是国师。”
“对啊,国师一直住在太白楼的。”
众人惊叹。
望着那缓缓落地的国师。
白衣国师看上去端庄圣洁,真如那仙人一般。
她扫视全场,开口道:
“我可以证明孙谦不是徐天杀的。”
这话落在每个人的耳中。
所有人都惊了。
既然国师都这么说。
那孙谦有可能,就不是徐天杀的。
当然,有人心中怀疑。
这国师是赵盼儿的师傅,会帮着徐天。
“但是,孙谦既然死在太白楼前,徐天有责任查清真相。”国师继续道,“五天之后,徐天为大家找到真凶。”
所有人开始窃窃私语。
以国师的威望,不至于说谎。
而且国师说了,给徐天五天时间,查到真凶。
“我们相信国师,五天后来看真凶。”
“是啊,相信国师,国师是仙人。”
“请国师看好北凉世子。”
“麻烦国师了。”
徐天揉揉眉。
区别这么大吗?
她不就是漂亮了点,有气质了点么。
你们特么还麻烦国师了。
“我们散了。”
“散了散了,都冻麻了。”
所有人逐渐散去。
徐天松一口气。
他和国师回到太白楼里。
赵盼儿扶着国师坐下。
大家也只是略松口气,人是暂时散了,可还得追凶。
不然,这事没完。
“昨夜太白楼外,有两拨人,就是其中一拨人杀了孙谦。”国师淡淡道,“徐天,你自己去查。”
两拨人?
徐天微微皱眉。
……
太白楼彻底没了生意,一个人都没有。
徐天安慰大家,正好休息五天。
他找来木头,做了一副麻将牌。
教会她们打麻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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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明兰和程少熵那是很有兴致,拉来赵盼儿,还有红姝,就开始玩。
“查案的事情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徐天一笑。
他带着惊鲵出了门。
外面是冰天雪地的世界,徐天捏了捏惊鲵的俏脸,道:
“去吧,皮卡丘。”
惊鲵一个白眼,消失在漫天大雪之中。
徐天自己提着两壶酒,还有太白楼的点心,向着东城而去。
当他推开老黄的破院子大门时,看见老黄正在院子里捡柴火。
“你早说啊,我楼里许多兽金炭。”徐天喊道。
“我不习惯炭火。”老黄道。
他招呼徐天进屋里,这屋里有一个火塘,里面燃着柴火。
火塘上面,还挂着肉。
次奥,这是烟熏腊肉啊,老黄真特娘的会过日子。
“来,快放下,是上次的御酒吧?”
老黄搬来凳子,接过徐天手中的酒和点心,在凳子上摆开。
两人就围在火塘边,烤着火,开始喝酒吃点心。
“昨晚,在太白楼外,是你吧?”徐天问。
“是我,看热闹嘛。”老黄bia叽嘴道。
“是谁杀了孙谦?”徐天问。
“说了你也抓不到,你也没证据。”老黄喝口酒。
“你丫倒是说啊,老子直接去把他擒来,打到他认罪不就行了?”徐天怒道。
“宫里的那个年轻宦官。”老黄脱口道。
“呃,喝酒,呵呵,喝酒。”徐天尴尬道。
次奥,是他?
一个陆地神仙,怎么去抓?
怎么证明是他杀的。
“李剑神呢?”徐天左右看了下问。
“他啊,没跟我住一起,人家踏雪访友去了。”老黄道。
“他还有朋友?”徐天惊呼。
“人老李怎么就不能有朋友了?”老黄一个白眼。
两人继续喝酒。
老黄喝的差不多了,问:
“世子,你打算咋办?”
徐天揉了揉眼睛,道:
“年轻宦官出手,表明是皇帝的意思,呵呵,这皇帝摆明了就是想利用我吸引火力。”
“然后,他轻而易举的得到孙家的产业。”
“我得和皇帝谈笔交易。”
老黄摊摊手道:
“你又没证据,皇帝是不可能承认的。”
徐天微微一笑,问:
“徐枭是不是有什么后招?”
老黄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徐天摆摆手道:
“得了,我还不想靠他,我自己解决。”
说完,他起身而去。
舆论嘛,网名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