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九曦将脸埋在发顶，蹭了蹭那对猫耳朵，触感真实，手上也能感受到怀中人的心跳，毫无疑问，这是个真实存在于此的生灵。

但她还是对龙月莜知之甚少。

原本龙月莜神秘点没什么，但见到她和鹿莜莜之间，似乎没有那种距离感，她们好像很熟悉似的，只有自己被排开什么的。

少女的心思总会莫名其妙，会对些微小细节格外在意。

“龙姐姐，你是不是有很多秘密。”李九曦单刀直入，她深知和龙月莜谈话不能拐弯。

“是的。”龙月莜坦然承认。

“那能告诉我吗？”李九曦不自觉握紧手，心里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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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月莜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紧张，微微一笑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......”就是想知道才问你啊，龙姐姐真坏！

李九曦沉默，抓着龙月莜的小手揉着，细若无骨却肉感十足，极具把玩的手感，她经常捏着这小手玩很久。

“我们明明这么亲近，我的秘密龙姐姐都知道了。”

说话间，她的手探入龙月莜的衣服下，直接接触。

看似冒犯的行为，却没有被制止，得到了龙月莜的默认，似乎一切寻常。

“好好好，你想知道我什么秘密？”龙月莜无奈，语气轻哄。

她原本想起身的反抱李九曦来着，但被抱得太紧了，一副不给抱就哄不好的样子，无奈只能充当抱枕。

李九曦回想起当日在天师宗，霁雪说的那句话：“净莲圣体，道药之体，拥有古老血脉的巨鹰，还有白猫化形妖兽的分身......”

当时听到这句话，她差点跳起来，做好了和霁雪大战的准备。

结果却看到龙月莜淡定的喝茶，然后被烫到舌头，还有另一边鹿莜莜波澜不惊的眼神。

当时自己并没有多想什么，后来仔细琢磨，发现自己对龙月莜的了解太浅显了，比不上这位后来者鹿莜莜小师妹。

于是李九曦闹脾气了，后果很严重，她问道：“龙姐姐，现在的你是分身还是本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