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无论是国师,还是道士,都说这事要瞒着章儿,她是从何得知。
周含章似乎知道皇帝心中疑惑,“我曾问过母亲,母亲猜到了一些,然后我结合母亲给我的信息,大概也猜到了一二。”
古人十分迷信,大周朝尤甚,对于国师和游道所言,几乎是奉为神言,百般尊崇。
皇帝和周怀德两人相互看了一眼,都感叹道:“不愧是我/孤家的孩子,就是聪明。”
“那现在你有什么想法?”皇帝接着说。
“您方才是说,国师和游道说了,如果我要变回女儿身,身上需得有征兆,但是此刻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征兆,若不是,那征兆又是什么?”
“现在就是不确定。”
“那我如果恢复女装,真的会活不过及笄吗?”
周含章对此也很是怀疑,这里及笄时间是十五岁,她马上就要过十五岁生辰了,那是不是说过了生辰就……
“那我及笄以后,是不是就算没有征兆,也能恢复女装?”
皇帝摇了摇头,“不行,必须要有征兆,不然我们都怕你出事,你是我们皇室苦求来的女娃娃,可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就出事了。”
周含章十分怀疑,“应当,不至于吧?”
主要是现在她已经到了青春期,就这段时间,睡前汤药都没有一直喝,但是上身依旧不断地长大,一直束缚着实在太过辛苦,时不时都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。
“这样,既然如此,现在也过了子时了,我们就去圣地看看,孤先把心头血滴入星珠,再看看章儿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变化。”
“也行也行,那走罢?”
周怀德也是很紧张,先不说周含章是自己孩子,哪怕她不是自己的孩子,自己也得要上心些,那可是惠君的心肝宝。
啊呸!
她就是我周怀德的孩子。
皇帝和周含章看着周怀德一边点头一边摇头,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他却也不在乎。
他们先行一步,走出了房间。
一出房间,发现何时和顾清风还站在外面。
几人都愣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