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归有些绷不住,她转过头盯着红菱看,质问道:
“为什么保守的不能是我?”
红菱伸手指了指画作。
“哪个正经的保守人能画这种东西画这么好?”
她伸出两根手指,捻起了言归刚画好的新作。
拿在太阳下照了照,又对着将干未干的墨吹了口气。
“啧啧啧,而且里面好多简直都突破了人类的想象力!”
红菱这样说,言归有些无法辩驳。
她沉默一下,又弱弱地辩解道:
“其实我和教主之间,真的没你想的那样。”
红菱明显有些生气地拍了拍言归的肩膀:
“你开一次玩笑也就算了,三番五次的,你当我傻?”
言归心中流着面条宽的眼泪:
“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。”
红菱哼了一声,捏住言归的手腕,细细的红气沿着她的脉搏游走:
“而且你内力增长这么快,一看是采阳补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