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宋,快保温盒。”唐糖催促着,定是饿坏了。
唐宋立马上前双手递上,却手中空空如也。
额。
保温盒去哪了?
目光在地上扫视,保温盒滚落在营帐的角落处静静地躺着。
虚离得最近,捡起饭盒,递给唐宋。
“里面是粥,第一次进食不宜过多,饭量慢慢递增,他……”
唐糖的话还没说完,营帐外传来疾驰的马蹄声。
那马蹄声由远及近,每一下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尖上,带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感。
涂山暻神色一凛,原本温和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如鹰隼。
“报!南蛮人在河对面蠢蠢欲动,煞有渡河之势。”
人未到,声先到。
唐糖听闻,心也猛地一揪,下意识地看向涂山暻。
涂山暻闪身出了营帐。
只见斥候打马而来,看见营帐外的将军时,翻身下马,脚步如飞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涂山暻面前。
“将军,南蛮人在河对岸正蠢蠢欲动,瞧那架势,大有渡河来袭之意。”
斥侯的声音因急切而微微颤抖。
“再探!”
斥候得令,迅速翻身上马,疾驰而去。
马蹄声渐渐远去,被风雪声湮没。
涂山暻撮唇一声清亮的口哨,刹那间,他的烈焰嘶吼一声,狂奔而来。
他脚尖轻点,积雪溅起飞花。
身体轻盈跃起,坐上马背。
“将军!”唐糖的声音在此时骤然响起。
涂山暻闻声,猛地紧抓缰绳,胯下的烈焰长嘶一声,前蹄高高扬起,随即缓缓放下,马蹄嗒嗒地朝着唐糖走去。
“将军带我一起去寒江河畔!”唐糖并未多说,言辞恳切。
若南蛮人妄图强行渡河,他们就必须利用河岸这天然的屏障,或让敌人无法顺利靠岸,或干脆主动出击。
无论是防守还是进攻,她都深知,这寒江畔是关键之地。
知己知彼固然能百战不殆,可巧妙利用地理优势更能让这场战斗事半功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