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嫣狠狠瞪了周围人几眼，给她鼓励，“窈窈，别害怕，我相信你，我们一定会澄清真相的。”

几米开外，学生们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。

一个学生夸张地说道：“我听说啊，她每天都坐着豪车来上学，肯定是被一个特别有钱的老男人包养了，不然哪来的钱享受这些。”

另一个学生附和道：“对呀对呀，说不定还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呢，你看她那副样子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……

好半晌。

主席台上的领导们终于发表完讲话，散会。

但学校操场的一角却仍旧聚集着一群人。

舒窈窈站在人群中，感觉到一双双或好奇或鄙夷的眼睛朝自己投来，仿佛她是一个被展览的稀有动物。

她不明白，为什么仅仅是一个虚假的传闻，就能让这么多人来围观她，仿佛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怪物。

沈嫣紧紧地挨着舒窈窈，眼神中满是愤怒和焦急。

她张开双臂，试图挡住那些不断靠近的人，大声喊道：“你们都别靠近了，你们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，都散开！”

然而，那些人根本不听，反而有更多的人围拢过来。

原先的那个高个子男生何攀满脸戏谑，“我们就是想看看被老男人包养的女生长啥样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
旁边一个女生也跟着附和：“就是，这种人就不应该在我们学校，太脏了。”

舒窈窈咬着嘴唇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委屈地大喊：“我没有做过那些事，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

但她的声音被人群的嘈杂声淹没了。

沈嫣还在努力地驱赶着人群，她推搡着那些靠近的人，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
声音都有些嘶哑了：“你们再这样，我就告诉老师了！”

可是效果甚微，人群还是没有散开的迹象。

“要不是真的，那你报警啊！”一个尖锐的声音叫嚣着。

瞬间引来其他不明真相的学生起哄。

“对啊对啊。”

“你拿出证据证明啊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