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来,光线从他的身后洒下,将他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辉中。
“李淮、陈文庆,”刘鹭的声音缓缓响起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大夏如今的运河与盐业体系,的确是国之命脉。然而,时代已然变化。远洋贸易的兴起,新的运输方式的探索,意味着我们必须与时俱进。”
跪在地上的两人连忙叩头。
“陛下明鉴!”李淮颤声道,“漕帮必不敢负陛下重托!但……这远洋贸易对我们实在冲击巨大,还请陛下垂怜!”
“盐帮也是一样啊,陛下!”陈文庆低头叩拜,“若无盐帮,如何保两京之需?臣等不过是维护民生之本,还望陛下体恤!”
刘鹭看着他们,沉默了一会儿。
他们所掌握的资源和网络,正是大夏赖以维系的根本。
摧毁这些体系固然容易,但那无异于自断经脉。
“漕帮与盐帮的未来,”刘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“并不是被淘汰,而是如何融入新的时代。大夏的疆域广袤,人口众多,若不更新运输体系,早晚会因资源不济而衰败。”
两人抬起头,眼中露出几分疑惑和敬畏。
“铁路。”刘鹭吐出两个字,仿佛点醒梦中人。
两人抬起头,眼中露出几分疑惑和敬畏。
他们并不知道刘鹭口中提到的“铁路”究竟为何物,但从皇帝的语气中,他们能够感受到,这不仅仅是一次改革,而是对未来方向的明确指引。
刘鹭缓缓站起,站在高高的御座前,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身上,仿佛为他的计划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。
“铁路,” 刘鹭的声音平静而有力,目光扫过跪着的两人, “将是大夏新的命脉。”
李淮和陈文庆对视了一眼,满脸疑惑。
陈文庆试探着问道:“陛下,这铁路……是何物?它与漕运、盐运有何不同?”
刘鹭并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走到大殿中央,一边踱步一边说道:“铁路,是一种崭新的运输方式。它不依赖水路,不受河道涨落的影响,更不需要大量的牲畜运输。通过铺设铁轨,火车可以在上面飞速行驶,一日可抵千里。”
两人的眼睛瞪得滚圆,显然被这番描述震撼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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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”李淮忍不住问道,“若真有如此神速之物,那漕运岂不是……”
“是啊,陛下,”陈文庆也急了,连忙跪拜,“盐运之需如何解决?”
刘鹭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稍安勿躁。
他的声音稍稍柔和了一些:“漕运和盐运的确是现今的根基,但你们也看到了,海船的兴起已经开始冲击你们的产业。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参与到新的运输体系中,共同开辟未来。”
两人低头不语,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铁路不仅是一条路,更是一个体系,” 刘鹭语气平静,却充满了深意, “我计划将铁路分成几个区域,由公司负责运营。你们熟悉漕运和盐运的网络,也熟悉如何管理大批人手,这正是你们的机会。”
两人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“公司?” 李淮皱了皱眉,“陛下,这……可是西洋人的玩法。”
刘鹭点点头:“是西洋人的玩法,但我们可以用它来为大夏服务。我会和你们一起参股,这不仅是为了确保铁路的稳定运营,更是为了让你们有一个全新的起点。”
陈文庆满脸犹豫:“可铁路建设如此庞大,小人愚钝,不知能否胜任。”
“胜任与否,要看你们的表现,”刘鹭直视着两人,眼中透着不可置疑的威严,“或许将来,你们可以获得官职,兄弟们也可以世袭铁路的职位。这条路,不仅是大夏的未来,也是你们的未来。”
李淮和陈文庆顿时大为震动。
他们虽在帮派中声名显赫,但在朝廷的体系里,从未有过这样的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