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盐帮依然是大夏的食盐支柱,但内忧外患让他们始终如履薄冰。
“帮主,圣旨既已传到,总得应下。”旁边的副手劝道。
“当然要应下。”陈文庆冷笑,“但你们都给我记住,不管朝廷打什么主意,咱们盐帮的根不能动!”
数日后,漕帮和盐帮的代表齐聚应天府,站在皇城外等候召见。
“舵爷,这地方……”漕帮的一名水手小声嘀咕,目光中透着不安,“真是咱们能来的地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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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!”李淮低声呵斥,却无法掩饰心中的紧张。
他扫了一眼身旁的盐帮人,发现陈文庆正神情严肃地注视着宫门,眼中同样藏着不安。
“帮主,这次……到底会是什么事?”盐帮的一名弟子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天晓得。”陈文庆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,“但不管什么事,咱们都得应对。”
两帮人互相看了一眼,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与忧虑。
两京作为大夏的定都与陪都,人口数以百万计,粮食和盐是维系城市运转的核心物资。
近年来,随着远洋贸易的兴起,两京的市场结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从南洋来的海商将廉价的粮食和盐通过海路运抵北平和应天府,直接冲击了传统的内河运输网络。这不仅让漕帮和盐帮感受到了威胁,也让两京的商人和官员对海运的效率有了新的认知。
而今天,漕帮与盐帮的代表被召见入京,或许正是这场变革的序幕。
刘鹭挥手示意传旨,召集漕帮与盐帮的头领入宫议事。
为首的漕帮舵爷李淮年约五旬,身材高瘦,满脸风霜,双眼却炯炯有神。
他拱手行礼:“臣漕帮李淮,参见陛下!”
盐帮的帮主陈文庆则是个五短身材的中年人,脸上带着几分圆滑。
他略显拘谨地跪下:“草民陈文庆,叩见陛下。”
刘鹭摆了摆手,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:“今日召你们前来,是因为有一件关乎国运的大事,需要你们这些行业翘楚献计献策。”
听到“国运”二字,众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。
刘鹭环视在场众人,缓缓说道:“漕运,盐运,是国之命脉。朕有意开辟铁路,以补漕运之不足。此事非同小可,朕需要你们的协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