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出多贵,但之前就有一个穿这种鞋子的姐姐一下子给了她好多钱。
“嘶。”她倒吸了一口冷气,已经画好伤妆的腿试探性的小幅度动了一下。
张郁澜下车后确认眼前人的确是一个孩子后,并没有着急上前。
一般会做出这种的事情的人,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纪想不劳而获的中老年人。
如果是个孩子的话,她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,那就要格外注意这孩子是不是受人胁迫或是指使的。
少了可能是一个人。
大了那就是一个犯罪团伙,手上说不准还有多少这样的孩子。
五月份的杭州,正是播种玉米和水稻的季节,大豆也开始在田里抽条。
张郁澜视线所及的地方,除了远处的房屋,田里零星几个头顶草帽忙着播种的老人外再没有其他人。
好似现在发生的情况除了他们几个人以外完全没有人在意一样。
真就这孩子一个人?
张郁澜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趴在地上的人。
身上是洗的发白的衣服,穿在这人的身上明显有些小了,脚上连一双鞋子都没有。
不知是不是在别人准备播种水稻的田里走了一遭,指缝间的泥土还是湿的。
这人有点聪明啊。
这样的穿着和打扮,哪怕有人看出来她是在碰瓷,也不一定忍心揭穿吧。
“多大了。”张郁澜上前俯身蹲下,伸手想摸摸眼前人的骨龄。
不料,她的手还没碰到眼前人。
就听眼前人突然大叫了一声。
“别打我!”
听到这话的张郁澜先是一愣。
随后想到了什么,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。
站起身俯视着眼前的这人,目光好似把这人都给看透了一样,
“这戏不对。”
“如果是个经常被欺负的孩子,那么他应该是个连哭都小心翼翼的样子。注意到别人想碰他,应该先是身体一僵,不知道如何反应,身体不自觉颤抖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