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画棠没想太多,“还行吧。”
就是一袋衣服一袋零食。
秦骁眸色缓了些,殷红唇瓣噙着弧度,“去酒吧?”
陈画棠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今天他们两人都不太开心,又或者说是每年的今天,他们都不敢太喜悦。
陈画棠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来酒吧了。
以前她每周都要泡几次酒吧,感受着这里昏暗绚丽的灯光,听这膨胀到爆炸的音乐声,她心底才会舒坦。
秦骁知道她酒量好,打了个响指,专门让一个酒保过来,给他们调酒。
淮城的酒吧大多数都是他开的,包括这家。
酒保恭恭敬敬,又或者说是有些战战兢兢,“秦爷,是老样子吗?”
“先给她调,不用管我。”
秦骁拿了吧台上的一瓶威士忌,仰头就喝,喉结滚动,是致命的性感。
威士忌是烈酒,带有浓烈的烟味。
陈画棠抽不来烟,太呛,但是她就是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