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凯莎今天死定了，你为什么就不肯放弃呢？”

“又不是让你投降我，只是让你等一等，等里面的结果......你为什么......哎......”

然而，天使艾兰的意识已经迷离，但她依然用尽最后的力气，断断续续地回答道。

“凯......凯莎女王......一定......一定会赢的......正义终将战胜邪恶......”

听到天使艾兰最后那句‘正义终将战胜邪恶’凉冰忍不住扶额叹气。

“艾兰，你也是从两万年前那个混乱时期走过来的，别人不明白，你怎么能想不明白呢？”

凉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。

“我跟凯莎之间的争斗，根本就与正不正义，邪不邪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！”

“是凯莎阻止了天使文明与宇宙的发展！”

凉冰越说越激动，声音几乎歇斯底里。

“那踏马虚空威慑就在脑袋顶上，他踏马随时都有可能降临在任何一个文明，将那个文明消灭于无形。”

“不踏马扩充军备，不踏马大力发展科技，不踏马研究清楚虚空是什么，那踏马不就是等死吗？”

“凯莎她踏马不但自己不去研究，别人研究她踏马还阻止！”

“我踏马都怀疑这个碧次是不是虚空派来的卧底啊她！”

“不去研究虚空，对抗随时可能到来的虚空威胁，反而踏马带着天使文明建立了什么狗屁正义秩序，整个已知宇宙瞎踏马主持什么正义？”

“浪费天使文明的时间！浪费天使文明的资源！浪费天使文明的精力！”

“凯莎，那个碧池就是个无脑的莽夫！暴政头子！她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天使的未来！”

“她踏马迟早会把天使文明带进深渊！”

或许是因为凉冰即将取得胜利，又或许是因为两万年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心声的人。

在这一刻，凉冰的愤怒与无奈得到了彻底的释放......

凉冰将心中对凯莎的不满、以及对天使文明与整个宇宙未来的担忧，毫无保留地全都倾诉了出来。

而天使艾兰，在听到这些心声后，却突然露出了释怀的笑容。

“哈哈......”

她的笑声中带着几分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