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转身之际,纯姬清晰地看见了原先他白净结实的胸膛上,此刻好像多了几道抓痕。
“王兄……”
纯姬站在远处看着纯山尧离去的背影,心中的不满开始盖过方才的欣喜。
她的思维,停留在了纯山尧脖子与胸膛前若隐若现的抓痕上。
由于他修炼功法特殊的缘故,纯山尧常年身似火烧,不畏严寒。因此一年四季非重要场合他都是一件宽大深衣裹体了事。
深衣前襟松松垮垮地垂在纯山尧胸前,他身体上的异样很容易就能被人察觉。
如此不堪的样子居然就这样大喇喇地出现在人前,不用猜也能知道檀月煌与纯山尧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纯姬越想越气,心头无名火噌地蹿上三尺高。
苏隶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,似是厌恶道:“玩儿的还真是花呢。”
待人走远,苏隶安急忙冲出去跑到东暖阁前。
果不其然还不等他接近大门,看守就拥上来将他拦住。
“月煌!你能听到我吗月煌!!”
他奋力大叫,不顾阻拦施法去冲殿门上的禁锢,可惜那扇门就是纹丝不动。
几次尝试下来,看守与苏隶安之间开始剑拔弩张。
纯姬拉不住苏隶安,正慌忙不知所措,就见纯山尧怒气冲冲地赶了回来。
结实的一脚重重踹在苏隶安的侧腰上,他连催动灵力抵抗的机会都没有,身子就擦着地面飞了出去。
胸口发闷咳出了不少鲜血,与此同时屋内也传来了动静。
纯山尧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,转身一掌将门推开走了进去。
纯姬急忙将苏隶安从地上扶起,焦急地拿出手绢为他擦拭嘴角吐出的血。
“舅舅你这是要做什么?救她吗?”
苏隶安忍着身上的剧痛,压低了声音道:“后面的计划里她是关键,不能让她出事,更不能被关起来。”
“可她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?两人生了嫌隙我就有机会了,为何要救她出来?”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,得让她跟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