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也看了,现场也走了一圈了,闫欣也没挣扎,被张朝带出了火场。元硕简直拿他们两个没辙,出来后后知后觉感觉到他们俩这种横冲直撞的做事方式很危险。
于是开始对张朝训斥地说:“她就算了,你怎么也跟着犯毛病。”
张朝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是办正事,郡爷吩咐过我听她差遣。”
元硕简直服了。
“那你呢?怎么忽然要去查香坊走水的线索?”
闫欣和张朝对看了一眼。
“我在办正事啊。张千户不是说了吗?”
元硕直觉着两人有猫腻。
“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?”
闫欣指着袁九章那边,岔开话题说:“我和张朝暂时还有别的事要做,九大人那边还要元千户跟紧一点。有进展了一定要跟我说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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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她又想起了自己说了不会露陷,便自作聪明地学尤三姐惯常糊弄人的那一套朝他眨眼,拗出了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,怪异地说:“什么兵马府的旧案,我不知道。”
——
元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你跟我玩这套有意思?”
他可不放心真让他们俩胡作非为,就算不跟他明说,至少要掌握一点关键部分。
“你总要告诉我,哪里是重点,我需要盯哪些人?”
闫欣想了一会,问:“元千户估摸着这香坊走水案和命案,锦衣卫能干涉到什么程度?”
元硕道:“锦衣卫没有干涉不了的事。”
闫欣心底有了数。
“全程跟着,重点盯韦元庆和他那位夫人。其他的交给我和张千户。”
张朝忍不住在一旁说:“不管韦元庆和他夫人在这两起案子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。他们肯定和凶犯有干系。盯住他们才能找出凶犯的线索。”
元硕叹气。
“你不用解释,我知道。”
闫欣:“那就好。”
元硕还想追问他们到底要去做什么。
可显然闫欣并没有三小姐那样会察言观色和善解人意。她旁若无人地沉思着,那姿态分明是除了他该知道的那些,其他的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他索性将张朝拽到一边。
“你刚才去找闫欣,她说什么了吗?”
张朝嘴严丝合缝,说:“说什么?”
元硕:“张朝……”
张朝抢先说:“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我觉得该得听她的。”
元硕盯了他一会,半晌后推了他一把。
“这是你说的,郡爷想要的是什么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张朝低声警告说:“你可别多嘴。”
闫欣看着元硕转身朝已经出来的袁九章走去——顺天府的衙役一大部分在驱散周围的围观百姓,剩下的几个人包着面巾,抬着担架将里面的尸体抬出来。
一。
二,
三。
闫欣依次念完之后,心底在盘算假如这案子和兵马府旧案有关,那么应该死几个人。
张朝忽然说:“你还没跟我解释,这案子的死者摆出七音祭舞代表什么意思。”
闫欣抬头。
“代表七音祭舞被彻底放弃了。”
张朝没明白。
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