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,满府里谁不知道?小姐还要问我么?”
“那件事是二爷办的,从头到尾与我无关!”
江氏撇嘴嘀咕:“谁不知道二爷平日里最护着你了?是否与你有关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褚欢杏眸圆睁,气出了颤音:“好大胆子!你敢这样跟我说话?”
“奴才只是为二爷抱不平。”可能是怕挨打,江氏说话的声音小了些。
“来人,把她拉下去打二十个板子!”褚欢此时已怒不可遏,不打她一顿无法平复满腔愤恨,压根没想过别的。
朱兰急忙小声劝阻:“小姐不可,她是二爷的乳母,只有老爷与太太能罚,不然传出去,会有人说闲话的。”
乳母虽然也是下人,但其地位相当于半个主子,各种待遇都是下人里面最高的,自然不能随意打罚。
两年前有个世家公子考了状元,就因为被人告发虐待乳母,被皇帝榜上除名,最后断了仕途,名声扫地。
褚欢那被怒火冲昏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,只得作罢。
“都下去!”
媳妇们也不敢留,纷纷退走,往院子外面去了。
褚欢捏了捏眉心,向朱兰问道:“这两天,下面是不是有人议论我?”
“没、没有啊。”朱兰转过身去斟茶,含糊地回答道。
这个话,褚欢自然知道是假的,便又问:“他们都议论些什么?”
朱兰不敢说,“不过是些嘴碎的人闲着没事,胡言乱语罢了,小姐何必管它?”
褚欢不肯罢休:“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