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啊!”
“轻一点...”
“轻一点...”
“就这儿...”
“就这儿...快拔出来!”
赵无疆面色涨红,眉宇间噙着痛楚,而阿青正从他体内缓缓抽离出一条外表近乎透明,但内里释放着五彩斑斓黑的蛊虫。
时玉衡在一旁看得满是疑惑,赵无疆把她留下来,就是为了让她亲眼目睹蛊被抽离的过程?
赵无疆一向喜怒不行于色,情绪稳定,按理说应该吃过不少苦,此刻又怎么会痛苦得呻吟出声呢?
难不成这蛊,已经强大让赵无疆都承受不住痛楚了吗?
既然如此痛苦,赵无疆又为何要把这种蛊种在体内?
这不是平白无故找罪受吗?
“帮我个忙...”赵无疆面色有些苍白,这段时间他和袁志邦联系愈发紧密,这子母同心蛊在被迅速消耗,也在迅速消耗着他自身的气血。
说大白话就是子母同心蛊功率过载,加班加点干活,又没有加班费,快要累死了。
而他体内的母蛊权限很大,但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,权限大的同时,对他气血的消耗也很大,痛楚也绝非常人可以承受。
“说。”时玉衡微微侧眸,她居然没有听到赵无疆心里的声音?
她经过观察分析,猜测到,似乎赵无疆只要内心不去想关于她时玉衡的事情,她就没法听到。
赵无疆让她帮忙,她却听不到心里的声音,说明这个忙是个正经的忙。
赵无疆眼眸紧闭,满头冷汗,阿青坐在一旁,专心捣鼓着蛊,手中的小木盒内升腾出五颜六色的烟雾,烟雾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颤动。
赵无疆在等待着母蛊满血复活,他沉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