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兰也不争辩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
“真是懂事的孩子。”院长笑着说了一声,手撑着地,似乎是想起身,伯特眼疾手快地坐起来扶住他,院长也不驳他面子,手搭在伯特手上,“好了,时间差不多了。我已经安排好了晚餐,今晚留在院里吃饭吧。”

“诺兰来,这么久没见你,有点想你的棋艺了。”

诺兰逗幼崽的手轻微一顿,而后面无表情地把教具放下,顺手拿起幼崽的奶嘴塞他嘴里,抱狗似的把小幼崽搁在臂弯里,单手抱着幼崽起身,跟在了院长身后。

院长侧眸看向他怀里的幼崽:“要带着小家伙一起?”

诺兰轻声道:“合眼缘。”也不知道这个瞎子哪来的眼缘可以合。

院长笑了笑,没说什么,带着诺兰穿过阳光遍布的玻璃栈道,去了自己的私人休息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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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玻璃栈道的尽头,是一条大理石板路,路边则是占地不算大也不算小的花园,幼崽似乎对野蛮生长到了身边的玫瑰很感兴趣,几次三番伸手去够,都被诺兰这个未卜先知的瞎子给捞了回来。

反复几次,幼崽也不闹了,安安静静地待在诺兰怀里,拿小脸亲昵地蹭他脖颈,诺兰拿手指挠挠他小脸,他就乐得咯咯直笑。

路的尽头是一座亭子,亭子后面则是一个玻璃花房——正面一般不设住宿,福利院人们住宿都在反面。

亭子里摆着幅国际象棋,诺兰坐下的时候棋盘上还是个残局,只剩下一兵两王,黑王被逼到了角落无处可走,被迫和棋。

诺兰抱着幼崽安静地逗了一会儿:“和棋,看来上一个跟您对弈的人棋艺不是很好。”

院长坐在他对面,闻言只是把棋盘打乱,重新摆好:“你们都走了,我守着一群幼崽,闲了谁跟我下棋?只有我自己。”

院长也没有其他不良嗜好,不照顾幼崽的时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