掺杂着欺骗的交易没有做下去的必要,骗布莱克对艳垢来说没有好处。
想着,布莱克伸手,接过抑制剂:“是吗?多谢。”
说完这话,他就拿着抑制剂离开去楼上找诺兰了。
门外有星盗在接应,布莱克离开之后,艳垢跟着他来到了安排的空房间。
艳垢对星盗的安排很满意,因为一打开门,正对着门的椅子上,迈尔斯正坐在那里等着他。
迈尔斯应该是已经躺过治疗仓了,赤着上身,胳膊上的伤已经愈合,只留下一个深色的圈。
艳垢没急着享用自己的战利品,而是先去浴室找了把简陋原始的刮胡刀,捧着迈尔斯的脸颊,一点一点为他刮去脸上杂草般乱长的胡子。
见艳垢这不紧不慢的样子,迈尔斯心里着急:“阁下,您真的……”
“嘘,别说话。”房间里的灯光有点昏暗,刮胡子这种细致活,艳垢得眯着眼睛才能做。
迈尔斯一开口,刮胡刀因为他的动作,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细小的划痕。
这对迈尔斯来说不痛不痒,但艳垢却颇为不开心地道:“看,让你不听话,刮破了吧?”
话是斥责的,语气里却带着难以想象的骄纵宠溺。在迈尔斯的印象中,没有一个帝国雄虫会对他的雌君这么说话……也没有一个帝国雄虫会亲手为他的雌君刮胡子。
这不禁让迈尔斯心里生出莫大的荒诞感,挣扎的动作更大了:“阁下,您是雄子,不应该这样。”
“那应该怎样?”艳垢见状,也不为难他,把刮胡刀拿在手里,直接岔开腿坐在了迈尔斯腿上,双手搂住他脖颈,低头附在他耳边,吐息温热,“您教教我,就像第一次那样,嗯?”
这动作把迈尔斯吓了一跳,他坐在床边,艳垢坐在他腿上,除了抵在床上的膝盖和他的腿没有任何支撑,他顾不得其他,先伸手扶住艳垢的腰,防止他摔倒,才说:“您先告诉我,您真的当星盗了?”
这太荒诞了,他跟星盗对抗十几年,走到现在,终于惨遭革职流放,不用再时刻保持警惕了,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小雄子却成了星盗。
还追自己追到了这里,颇有要拉他入伙的架势。
艳垢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,蹭着迈尔斯耳垂,几次张嘴似乎是想咬,又止住动作:“对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