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安然的眼眶有些发热，哽咽着问了一句。

姜也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：“是啊，他主动给我的，我还挺意外的。”

陆安然终于喜极而泣，伸手抱住姜也，脸贴在他的胸口，小声地呢喃：“姜也……”

“傻瓜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姜也温柔地顺着她的后背：“以后，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。”

陆安然用力地点了点头：“嗯！一定会的！”

顿了顿，她又问姜也：“你爸怎么突然就松口了，他以前……”

陆安然垂下眼眸，即便过去多年，姜大海对她家的羞辱，尤其爸爸被气到住院，她还是无法释怀。

姜也默默地叹了口气，拉着陆安然坐到沙发上，一脸严肃地看着她：“姜大海的公司破产了。公司账面上的资金不足以偿还债务还有各项开支。”

“家里的房子都抵押了。”

陆安然惊讶地瞪大了眼，实在难以相信：“这真是太突然了！”

“唉，时代的影响，早晚的事。就算不破产，如今这个社会背景，如果不另辟蹊径，地产行业也难以为继。”

“姜大海一生要强。如今垂暮之年，却要遭受这样的打击，我都说不出是什么心情。”

姜也抿了抿唇，努力在脑海搜寻，也找不出一个贴切的词语来准确形容他的感受。

“所以你说变成穷光蛋，是给你爸还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