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可回忆了下陆瑾安跟那个人的对话,开口说:“好像那个人之前就酒店的保安,干了二十多年了,被陆总开除了,来报复的。”
贺林微微得点了点头:“哦,原来是那个人,我那时候就说了,得报警,瑾安还非不听,说他可怜上有生病的老母亲下有残疾的儿子,把人辞了还给多发了一年的工资,你说哪有这么傻逼的老板?”
宁可有些疑惑:“那个人,到底做了什么啊?”
贺林看了他一眼:“猥亵了一个女孩,虽然没很过分,没造成什么伤害,但是触犯了瑾安的大忌,刚好又被酒店的监控拍到了,瑾安那天刚好在监控室,无意中看到了,就把人开除了,那老头当时抱着瑾安的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”
“原来如此,陆总很善良。”宁可垂着脑袋说。
贺林点了点头,叹了口气:“是啊,就是看着不近人情,不然怎么老被他哥算计,都不不知道反击呢,不然就陆瑾年那脑子,再长十个都斗不过瑾安。”
“乖,你一会给季淮生打个电话,问问瑾安怎么样,要受伤了,我还得拎着果篮上门看呢。”
贺林开着车进了梅花小区,门口的门卫还朝贺林挥了挥手。
宁可点了点头:“嗯,吃完晚饭再打,我早上买了菜,有鸡爪。”
贺林乐了:“我们家小乖,可真疼老公。”
“那还是你疼我多一点。”宁可抿着唇傻笑着。
贺林牵着宁可的手走在小区里,小区里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,一开始还会好奇的看着他们。
有些老人还会指指点点,后来看到了贺林开的红色保时捷,那些人就再也不敢用手指俩人了。
原来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,还能震慑人。
到了楼下,贺林直接双手抱起宁可,大步抬脚上了楼。
“哥哥,你别抱我,我自己走,很累的。”宁可搂住贺林的脖子说。
贺林亲了亲宁可的脸:“你又不重,拉着季淮生才累呢,他跟个水泥似的。”
“你拉过他?”宁可眼睛幽幽地看着贺林,“什么时候拉的?”
贺林忙解释:“我可是隔着外套的,没碰着他,我可守身如玉了。”
贺林上台阶的步子轻盈又快捷,仿佛抱着的是一只小猫小狗,宁可抬眼抿着唇看着他,整个人热流涌动。
贺林使了使劲,提着嗓子说:“就当我运动了,最近都没好好运动,腹肌都没之前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