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还想要自己的两千万,还想着离开。
他刚刚把手递在老板面前是想干什么。
“你刚刚把手递过去想做什么。”陆瑾安问。
季淮生微微得睁开眼,模糊地看了看他:“止血。”
陆瑾安怔住,顿了顿问:“怎么止血?”
“想让他用口水给我消消毒。”季淮生说的平常,好像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。
陆瑾安顿时感觉到离谱至极。
他用力的捏着季淮生的脸沉声说:“你脑子是不是不好?让别人用口水给你止血,你不怕别人把你当神经病。”
季淮生被捏的吃痛,烦躁得掰开陆瑾安的手:“你才脑子有病,宁可之前就这样给我止血的。”
陆瑾安嗤笑了一声,打了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,转过身怔怔地看着他。
“停车干嘛?”季淮生蹙着眉看着他。
“宁可为什么这样给你止血?”陆瑾安阴沉的看着他。
季淮生现在饿的很手又疼,只想着马上回去吃饭。
顿了顿说:“就我削土豆把手割了,家里没创可贴,就这样啊!”
“只是这样?”陆瑾安依然盯着他,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盯穿。
“不然呢?你不会怀疑我跟宁可有什么吧?你有病吧,老子是直男。”季淮生烦躁的推开陆瑾安。
陆瑾安听到直男这两个字,气的简直都要原地爆炸。
他捏着季淮生的下颌,狠狠吻了一下,声音阴冷地说:“昨天是谁紧紧抱着我,不让我走的,是谁嘴里一直叫我的名字,不让我离开的?”
季淮生喘息着看着陆瑾安,陆瑾安看着无比的愤怒,还死死的捏着他的下颌。
他被捏的生疼,肚子又饿的咕咕叫,他收了收脾气:“陆瑾安,我好饿……”
陆瑾安皱了皱眉慢慢松开他,呼了一口气才重新把车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