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,爱谁去谁去。”麟祺钻进被窝背向着清源,依旧是气呼呼的样子。
“我哪里惹恼你了?小祖宗。”清源泡着脚轻声问道。
“就是你,你怎么不叫禄子哥一起去?”麟祺猛地坐起来,气鼓鼓的说道。
“麟祺,你可知道太监是什么样子的吗?”清源缓缓说道。
“太监?”麟祺搔了搔鼻子,歪着头想了想,“那时来府里祝贺的人便有太监,周嬢嬢说过那是宫里来的人。”
“可知道太监与其他男子有何不同吗?”清源坐上炕。
“不知道,只记得说话有些怪怪的,对了,不长胡子。”麟祺倒是想起这个来。
“你觉得禄子哥说话怪怪的吗?”清源觉得还是好好和麟祺说说这个。
“不怪呀,说话好好听,比茗儿姐和春荷姐说话都好听。”麟祺呲牙一笑,想起那时学习的场景,“禄子哥的语调和娘亲一样,可和善可亲了。可是哥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些?”
“太监,是过去在宫里做事的男子的一个称呼,只不过这样的男子都是被去势的。”清源又缓缓说道,“知道什么是去势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麟祺摇摇头,像听故事般忙凑过来。
“就是将男子的子孙根割掉。”清源叹口气,小禄子必是要经过九死一生的,可是他终生之憾啊。
“啊?这得有多疼啊。”麟祺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裆部,忽地说道,“啊?哥是说禄子哥是太监?”
“恩。”清源点点头,双手扶住了麟祺的肩膀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禄子哥没了那话,你说我怎么忍心又勾起他的伤心事,他那样的身子如何能出现在大家面前。我怎能会带着他去泡温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