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麟祺之事必有古怪。”清源看着德文说道,又将方才自己想的那些说了出来。
“按常理来说,四爷有些咬文嚼字了。”德文想了想说道,“那朝中御医皆是官场高人,这一字一句确实是要仔细斟酌才可说出口的。可少爷若是装病,这八年中也会露出些许端倪,况且这十几岁的孩童未必会有这般心计。”
“德文兄所言极是。”清源也是这般想的,“若不是装病,自然也就不是实症。”
“听四爷这么一说,倒是您有了什么打算?”德文问道。
“暂时没有,但今晚事出更加肯定麟祺之病与邪祟有关。”清源说道。
清源又把今晚自己“开眼”所看到的说给他们三个,总觉得麟祺身上那层黑白的“壳”像是一道屏障,刻意阻挡视线防止大家窥视。
“那这‘壳’总不会是自己长出来的吧。”大龙挠挠头。
“对啊,难道有人把少爷放在‘壳’里面?”柱子自言自语道。
“麟祺不会术法,自是不会设置屏障;鬼物邪祟虽可附在人身,但毕竟是污秽之物,如若这样,那碗水便能驱除,即便无效也绝不会反噬在施术之人身上。”清源说道。
“四爷说的反噬倒像侠义书里的江湖高手,会使用‘以此之道还施彼身’的功夫。”柱子倒是联想丰富。
“却有相似之处。”清源倒是认可这说法,“这‘以此之道还施彼身’的招式鬼物是断断不会使用的。”,
“鬼若不会,可会是人为?这‘壳’会是出自人手?”德文认真的看着清源。
“有人在少爷身上动了手脚?”大龙也对德文所说一愣。
“有这可能吗?那能是谁?”柱子忙问道。
“若真是这样,可是得好好查验一下。”清源想了想,缓缓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