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子”是未经人事的男孩不假,其命格与元神也必是要为天童之命,其前世不是位列仙班就是神只后裔亦或其徒子徒孙。“童子”转世不是思凡便是会身负使命,对于身负使命者倒也好说,可若是求取情缘那注是要无果而疾,今世有缘无分,诸事不顺,无论世风如何改变,但其在元神引导下依然要走修仙学道之路,远离世俗,不染凡尘。
“哎,即是思凡下界却还无姻缘可求,人生不过百年这又是何苦?”德文怅然道。
“此乃天意,正所谓‘天道承负,因因相续’。”清源也是无奈道,“这“天命童子”哪里又会在人间游历百年,待其弱冠后三载便要升天复命去了。”
“那铭丰岂不是要——”德文惊讶道。
“我无窥视天机之能,亦无法知晓天意。”清源缓缓说道,“铭丰自幼随师叔修道,他老人家或许会知晓些内中情由。”
德文虽说与铭丰交往不过几日,却也是一见如故,正所谓造化弄人,人生也就不过如此了。
“源哥,您说过因修道之人有道炁在身,故能遮掩住阳气不被鬼物察觉,那为何少爷又能闻到铭丰身上的气味呢?”德文若有所思的说道,“即是阴阳相生相克,铭丰身上可是有阴气吸引着少爷?”
“铭丰身上并无阴气,麟祺说过闻起来是种清爽的气息,那自是阳气无疑。”清源无奈的耸耸肩,“可若说是年少男子独有的体味也不会只有麟祺一人闻到才是。”
“源哥,您若没有道炁在身,是不是与大龙他们散出的味道相同?”德文问道。
“你个不正经的,是不是有又在套我的话?”清源脸上微微一红。
“我真没有这般想法。”德文一听忙解释道,“我一直纳闷的是,少爷为何自恢复后便一直粘着您,会不会也是因您身上独有一种气味吸引着少爷?”
“我这有道炁在身他还嫌弃我臭呢,哪里会有什么别的味道能吸引到他。”清源也是一直琢磨不透这个事。
几人将盛有药水的十几个罐子用油纸封好,连同两大袋草药一并装上了马车。清源转身时见柱子和一中年男子正向这边走来。
“四爷,这位是裴镇长身边的柳源。”柱子俯身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