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江如吟坐到了桌边,安陵容才唯唯诺诺的走近几步靠了过来。
“不知娘娘驾临,有失远迎,还望娘娘恕罪。”
江如吟看了她一眼,轻笑,“本宫不爱听这些。俏皮话该说给合适的人才是。”
安陵容瑟缩了下,声音更轻,“嫔妾怕是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江如吟只笑,“这是什么话,落不下的太阳,哪有不会变的天气。连天都会变,更何况人的想法呢?”
安陵容似是很少听到这样新奇的说法,抬头看了一眼,又快速的低下头。
江如吟心知这不是几句话能开导的。
“瞧你这小模样,这是你的寝殿,怎么还站着。”
安陵容回了句是,坐在了离江如吟最远的位置。
安陵容也不是什么健谈的人,江如吟状似有意无意的收回了视线,百无聊赖的看向周围。
那是?
“寻常嫔妃得了好东西恨不得日日戴在身上,怎么你将这名贵的玉台金盏藏在了角落里?”江如吟问。
安陵容扯了扯嘴角,勾出了个难看的笑容,“我、啊,嫔妾如今也用不上这样好的东西,摆着也是摆着,就随意放置在了角落里。”
江如吟继续道,“名贵是好事,可也不是所有名贵的就一定是好东西。”
江如吟抬了抬手指,锁春会意的将那玉台金盏搬来了桌子。
青葱般的指尖刮了刮那娇嫩的花瓣,“可惜这样漂亮的花,却是有毒的。轻则浑身发抖皮肤瘙痒,重则呼吸困难……”
“啪嗒!”
杯盏落地。
安陵容心中一惊,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。
“娘娘赎罪。方才娘娘说,玉台金盏有毒?”
江如吟随手掐下一朵,似是回忆般道,“记得本宫当初有孕时……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