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昌义顺势停下,抱住德华痛哭出声,“姑,我真是没办法了呀。”
德华向来心软,江昌义怎么说也是她侄子,于是她看向江德福犹豫道:“三哥,你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坐着的老丁拉到一旁,厉声斥道:“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娘们,你懂什么呀,瞎插什么手?”
德华听后不服气,对老丁道:“这是我们江家的事,你管那么多干什么?”
而江德福见江昌义还在他面前耍花招,也不跟他客气了,“你的货为什么被扣,你当我不知道呢,还在我这儿演戏!”
“你怎么不说你里面混了走私品,被人扣了是你活该,你还敢找我老同学让他放你一马。”
“人家转头就给我打电话了,要不是他,我都不知道你这几年干得好事呢!”
“老子亲儿子都个个上战场去拼命,你倒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横行霸道,江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老鼠屎!”
一听涉及到走私,德华被吓得身体一缩,想求情的话也咽了回去,顺着老丁的力气又坐了回去,老老实实地旁观。
听着江德福把他的老底都揭出来了,江昌义浑身抖若筛糠,几次张嘴也没说出话来。
这场面无聊的很,林望舒不禁打了个哈欠。
安杰看着二人疲惫的面容,心疼道:“你们坐了这么久的火车了,这个烂摊子跟你们没关系,快回去睡吧。”
林望舒点点头,正准备转身时,却听见安然喊道:“你们必须帮我,我们出事,都是林望舒害的,是她把警察招来的!”
“如果不是她,昌义哪会被开除,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,这都是她欠我的!”
这几年,安然总想着那一天的事,她不觉得自己得罪谁了,想来想去只可能是林望舒。
听着她的疯话,江昌义暗道不好,狠狠瞪了一眼安然,蠢货,她这么说,江德福就更不会帮他们了。
“诶,你这孩子,可不能胡说八道,无缘无故的,我们望舒害你做什么?”
德华听后先不愿意了,坐直了身子反驳她,说完还自以为小声的嘀咕道:“小时候看着挺好一姑娘,怎么长大这么黑心肝。”
安静的屋内,大家都听得很清楚,一旁的老丁偷偷笑了,却没再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