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卫东在哄媳妇时的甜言蜜语,似乎是得到了江德福的真传。
林望舒原本还板着的脸,此刻也不禁破功,嘴角露出一抹浅笑。
到了晚上,因为江卫东虽然住的是单人病房,可病床实在不大,林望舒就打算自己回招待所去住。
可江卫东却不愿意,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“我明天就要上战场了,你就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啊?”
林望舒也为难,“可这床这么小,哪儿睡得下咱们两个人啊。”
“那我侧着身睡,或者你躺我身上睡也行啊。”江卫东为了让她留下,绞尽脑汁地想尽办法。
林望舒听后忍不住笑,“行吧,但是你可得老实点儿,不许动手动脚的。”
见她答应了,江卫东不管什么要求,通通点头应下了。
可等林望舒洗漱好,换了衣服,钻进被窝时,才知道什么叫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感受着江卫东原本搭在自己腰上的手,慢慢挑开衣角伸了进去时,林望舒闭着眼狠狠拍了他手一下。
“手!往哪儿摸呢?”
江卫东动作一顿,不依不舍地把手收了回去,可他不过老实一会儿,动作就越发肆无忌惮了。
林望舒被他压得喘气困难,感觉到阵地即将失守时,着急道:“你明天还要上战场呢,就不能老实点儿,集中精力吗?”
江卫东咬着她尖俏的下巴,含糊道:“我现在就在“战场”上,而且我精力充沛,两不耽误!”
林望舒被他的诡辩气得咬牙切齿,用力一拍他的背,“你真是反/动,瞎比喻!”
她的力气,对江卫东来说,就像是小猫抓挠似的,因此他只轻笑一声,就又变本加厉的动作起来了。
又一阵鸡飞狗跳后,林望舒从被子里伸出汗湿的脑袋,气喘吁吁道:“那个,你没戴那个啊!”
这大半夜的,江卫东也没办法给她凭空变出来啊,而且这都做到一半了,说什么都晚了。
因此江卫东将她黏在脸颊的头发拨在耳后,轻声哄道:“就一次,我小心点儿。”
等到第二天,林望舒醒来时,身边已不见江卫东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