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胳膊上红肿的蚊子包,江卫东嘴角勾起,心里有了想法。
往身上洒了大半瓶的花露水,江卫东就苦着脸去找林望舒了,“小月亮,有药膏吗?我快被痒死了。”
他捋起袖子,把胳膊伸到林望舒眼前,上面不少又红又肿的蚊子包。
有的还是两个挨在一起的,上面还留着被抓挠过的血印,看起来凄惨无比。
林望舒吓了一跳,赶紧翻出药膏给他抹上,“怎么搞得,怎么被蚊子咬成这样,不是有蚊帐吗?”
江卫东轻叹一口气,“我也不知道,一觉醒来后发现,我这边的蚊帐被人给掀开了。”
他是和江德福一起睡的,林望舒听后抬起头,犹豫地问道:“不会是爸干的吧?”
林望舒不太想相信,她觉得江德福不是这么缺德的人啊。
“不是他还能是谁。”江卫东气愤,拉着林望舒来到他们房间,“你看看,爸还说这是风吹的,这不睁眼说瞎话吗?”
林望舒看着“案发现场”,嘴角一抽,江德福也不找个好一点儿的借口,江卫东又不是傻子,他能信才有鬼了。
看着江卫东还在不停地在脖子上抓挠,林望舒心疼了,把他按在椅子上坐好,“别抓了,一会儿该破了。”
林望舒一边上药,一边不禁埋怨起江德福了,“爸这是干什么呀,怎么能这么坑自己儿子啊。”
江卫东把她抱在怀里,委屈巴巴道:“望舒,我要难受死了。”
林望舒难得见他示弱,有些无措道:“那怎么办啊?”
江卫东眼里精光一闪,抬起脸期待道:“你亲亲我,我就舒服多了。”
林望舒捧起他的手,在蚊子包上面轻轻亲了一下,“亲一亲,痛痛就飞走了。”
江卫东心一颤,他小时候常跟着江卫国一起调皮捣蛋,打群架更是家常便饭,常常弄一身伤回家。
有时被揍的很了,怕江卫国看见嫌弃他,就躲起来一个人偷偷抹眼泪。
后来被林望舒发现了,就拿伤药给他擦,然后在他受伤的地方吹一吹,笑着说:“吹一吹,痛痛就飞走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,被她这么一吹,好像就真的不怎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