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他卢切斯没那么多穷讲究,就算在教堂里,李长峰也可以抽烟的。
李长峰笑了笑,也不担心他下毒,从烟盒里掏出了一根烟,因为他的打火机被艾尔·卡朋收走了,只能和卢切斯“对火”。
随后,卢切斯大大咧咧的坐到耶稣像对面的长椅上,双腿张开,颇有些嘲讽上帝的意思:“李,我其实不信教的,上帝要是有用的话,我的父亲就不会被人枪杀在橄榄园了。”
“我发现上帝的唯一作用,就是让我们可以团结一切力量,而不仅仅局限于家族血脉。”
“可你们大夏人又没有信仰,是怎么增强家族和军队的凝聚力的?”
李长峰吐出烟圈:“未必非得是信仰才能提供凝聚力。”
“我们大夏人可能更有一种以天下为己任的情怀吧?这是我们的文化基因?”
“所以我们之间的纠纷,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家族恩怨,更是牵涉到在美利坚全体华裔的利益。”
意大利是最像大夏的欧洲国家,两人之间又聊了很多,虽有分歧,但也能理解。
此时的李长峰和卢切斯不像是生死仇敌,更像是久违重逢的老友聊天。
就在这时,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。
卢切斯似乎提前知道电话会响一般,毫不惊讶,走到办公桌前接起了电话。
“您好。”
“是的,我是卢切斯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急躁,呛得卢切斯接不上话。
几分钟后,他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:
“我明白此事重大,先生。”
“但请您相信我,我一定会做到的。”
“当然,我也希望您不会失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