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们,我对诸位的邀约还是生效的!”
“但鉴于何塞的原因,价格需要小小的调整一下!”
“只要500美元,500美元就可以获得你们梦寐以求的美司琳,价格公道,童叟无欺!”
整整一下午,七监区的监舍里一直回荡着何塞恐高的惨叫声,直到半夜喝高了的守卫无意间走到这里才把他放下来。
何塞当天晚上就被转移到了老残监区,据说在转移的过程中,他不停地喊着:“别啊!我真的怕高!”“对不起,我错了!”“你的规矩才是规矩,我的规矩不是!”这一类让人不明所以的话。
没了何塞,总有些不长眼的囚犯试图挑战七监区最高的生态位,只不过在李长峰的耐心教育下,仿佛所有父母都教育不了的囚犯都在一夜间长大了,曾经全监狱最混乱的七监区变得井井有条。
矫正集团总公司的人权部门也曾派人来七监区调查过,可从罪犯嘴里得到的答案都是:
那天我们什么也没看到!
又过了几天,司法部根据举报对纽约矫正集团进行了一次滥用药品的飞行检查,七监区因为良好的戒毒转化率,居然获得了特派专员的口头表彰,搞得格雷西极为费解。
她为服刑人员的戒毒事业做了无数方案,熬了几十个通宵,嘴皮子都要磨薄了,为什么得到的成果没李长峰随意溜达的半个小时成果好?
但更让她崩溃的是,那个声称自己犯了胆结石的黑人青年,没动手术,胆结石就神奇的好了。
然后把那瓶美司琳又还了回来,说他接受到了上帝的旨意,从今以后再也不需要这种玩应了。
还说李警官的戒毒方法很有效,没有他,自己不会有决心克服戒断反应,如此迅速的戒掉滥用药物的毛病。
这让一向信奉教育至上的格雷西极为无语。
这一日,李长峰正在对一名犯了二级盗窃罪的轻刑犯进行沙盘心理治疗。
纽约矫正集团也不都是人才,也有些犯了轻罪的囚犯,毕竟黑帮大佬是不可能自己洗衣服的,收拾床铺的。
对于这种被时代压迫的人,李长峰一般都会稍微认真一些……
就比如眼前这个瘦弱的红脖子青年克里斯,他的父亲在一战时死在了法国,留下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。
母亲嚼着烟草,一个女人干着两个男人的活,终于把克里斯拉扯大了,结果却因为肺结核病倒了,为了给妈妈治病,克里斯卖了土地到汽车工厂里当工人,没干几个月大萧条却如期而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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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理所当然的被资本家解雇了。
为了给妈妈治病,克里斯被迫去偷金店。
按理说有了钱可以吃点好的了,可他却把赃物都换成了药品,自己依旧去领免费的救急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