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他感觉的特没意思,干什么都没劲,老是想那个姑娘,想她临走时怪怪的眼神。
他想,以后不知道还能否再见到这个姑娘。
第二天,他还是按以往的那个时间,到了湖里,把船慢慢地摇到深水。
他打鱼已经找到了规律,这个地方不深,湖底平,是鱼儿扎堆聚集的地方,很容易打到鱼,从不空网。
不过他今天心情不好,打鱼只是敷衍,眼神老是往岸上瞄。
就这样马马虎虎地撒了几网,便提不起神了,索性收了网,把船划向了岸边。
他像往常一样躺在船头,其实哪儿睡的着。一会儿躺下,一会儿坐起,老往岸上瞅。
那头鹿始终没有出现。
他知道盼不到那个姑娘了,就下了船,来到那个陷坑前,转圈圈。
地上的痕迹表明,确实没人来。
“完了,”他想,“那个姑娘怕是再也不来了。”
一想到他或许再也见不到那个姑娘了,心里简直痛苦的要死。
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,又没有语言交流,但姑娘临去时那一抹含羞的眼神,却深深打动了他。
如何去找这个姑娘,成了于虎尤先考虑的事。
他垂头丧气地回到了他的小茅草屋,心情烦躁不安。
他己确定,万忠就藏在这座大山里,这儿就是他的基地。
同时他想到,这个鹿姑娘,会不会和野猪沟的那头鹿,是同一个人呢?
以前他以为鹿就是鹿,无可代替,只有驯化,原来它还可以由人装扮。
他一下子脑子开了窍。
万忠一伙又给他上了一课。